整个事件我都了解,证据我也有,文章名字我都想好了,绝对劲爆。

给李书记直接送一份,再在网上发一份。

咱们鱼死网破。

我陈常山是农民出身,大不了到时回家种地,我不惧鱼死网破,你敢吗?”

陈常山气势压人,眼中凶光凌冽。

一瞬间,刘海仿佛又看到了在马家沟的那个陈常山,面对激愤的人群,浓烈的炸药,无所畏惧。

生死看淡,不服就干。

刘海的腰不禁塌了下来,但还想做最后一搏,“姓陈的,你别想吓唬我,李书记是你爹啊,你想见就见。

就是见了,李书记也不会听你的。”

陈常山一声冷笑,“我没贾明那么贱,见了领导就想认爹,我知道李书记是花田县县委书记就够了,花田县的脸面就是他的脸面。

花田县在培训选拔干部中出了丑事,就是打了李书记的脸,他不会坐视不管。

你爸作为组织部副部长懂这个道理,所以第一篇材料才被他否了,可你一点都不懂,还居然威胁我。

你真是枉费了你爸的一片苦心。

你不怕曝丑,我就陪你玩,奉陪到底。”

陈常山眼中的目光更加凌厉,凶悍的气势完全把刘海笼罩,刘海的腰彻底被压塌,骨头一软,直接矮下来。

“陈常山,你小子居然玩阴的。”

陈常山又声冷笑,“对那些真正兢兢业业工作的人来说,你们父子才在玩阴的。

参加学习的名额本来应该属于他们。

就因为你爸是刘部长,这名额就成了你的囊中物。

若真凭工作,你配吗?

得了便宜你还卖乖,四处嚣张显摆。

你不把别人当回事,别人以阴还阴,理所当然。”

陈常山字字有力,刘海脸色变白,“陈常山,行,你够狠,我今天不和你计较。

刚才的话我都收回。

你也别在学习的事上给我使阴招,鱼死网破了,我不能去学习了,你也捞不着好。”

陈常山没答话,转身而去。

刘海忙喊,“陈常山,你还真想鱼死网破?”

陈常山停住脚步,没回头,“刘海,在我眼里,你根本不是鱼,顶多是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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